第二章 没有心 (2/3)

“你为什么在这？”看着九公子坐在路边的角落并且还带了一顶草帽默默拿着葫芦喝着，苏忆感觉很奇怪，他曾想过很多种九公子会去哪里并且去干什么的可能却没想到他只是坐在路边的泥地上，把自己和整座城分割开来显得格格不入。此时的九公子就像他曾经不会正眼瞧过去的乞丐。

“等你。”

“……你不喜欢这种气氛么？”苏忆疑惑。

“就像飞蛾扑火那般一刹那的绚丽么？”九公子的话语很平淡。

“我不懂你的意思。”苏忆还没消化完九公子所说的话，脖子处便感觉到了一股冰凉……

下雪了，

黑色的雪花慢慢地落下，落在房屋顶上，落在每家每户门前的彩灯上，落在地上，落在每个人的身上……

这一幕很冷，让苏忆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意。突然间目光所及的所有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开始叫了起来，那是撕心裂肺的惨叫，他们的面目变得狰狞，本能驱使着他们朝着城门口跑去，一两息的时间便“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是……？”苏忆猛地转过头看向九公子，“为什么？他们只是为了回家和家人团圆……他们是无辜的……”苏忆一直在颤抖，那是因为愤怒而颤抖，他不断地质问着九公子。

面对苏忆不断地质问，九公子没有回答，他将葫芦挂在腰上右手扶着墙缓缓站起身，然后默默地看了苏忆一眼，那双眼里没有类似于任何类似于“人”的感情，彷佛路边的石头，它只是石头，不会是其它任何的东西。

九公子走远了，一边走那满头银丝一边变得乌黑……而苏忆还呆呆地站在原地。

彩灯渐渐地一盏盏熄灭，不久前洋溢着欢乐和喜庆的一座城市变得寂静无声。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尸体，不论修士或是凡人在此刻都变得没那么不同。

他没有心……

苏忆转过头朝着九公子离开的方向跑去。

回到山谷，苏忆一言不发，九公子自然也不会说话，只是默默地坐在池塘边喝着酒。

时间飞快的过去，苏忆最终忍不住了问道：“你什么时候教我修炼？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尽快变强然后杀掉你，这世上容不下你这种为祸世间的魔道！”

“磕头拜师”九公子淡淡地回应道。

“休想！这是认贼作父！”

“你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