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二四:第一次+1 (1/3)
"喀蹦喀蹦……喀蹦……"
骨头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在深夜里显得有些诡异,不过时不时传出的沉重的呼吸声,轻易的让人明白这是在睡觉。至于之前的声音,可以将它解释为翻身。
月上中天,清冷的月光从窗外透进一缕,刚好映在床上,隆起的被子里时不时的传出这种喀蹦声,每发声一次被子里的就蠕动一下。终于豁的一下,被中人不堪折磨猛地掀开被子坐起。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喀蹦声。
"真是太要命了。"原客不禁痛呼出声。
现在的他浑身酸痛不已,动辄就是一阵酸痛,就好似骨头架子被醋泡了一遍,提不起劲还莫名的难受。虽不至于像断臂之痛,可这种酸麻感却是源源不断,折磨的原客大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想明天早晨还要再去田里,更不能让杨白发觉,这些事他要是不干,就只能让杨白去,那样,他可舍不得,尤其是在尝了这种劳作的辛苦之后。
原客坐在床上半响,嘴角慢慢带上了笑意,艰难的活动了一下肩膀,重新又躺回被窝,虽没睡意却闭着眼睛,静静养神,顺便继续想着刚才的事。
今天是原客第一次做农事,幸苦自不必说,有很多东西他和杨白不懂,便叫了张大爷在一旁指点。
他和杨白商量五亩地里,小麦种四亩,土豆和番薯种上一亩地。要种地就要先翻秋茬,地里的水稻杆冲天翘着,走在地里一不小心都会划伤腿脚。张大爷说幸好不是种水稻,要是种稻子还得先灌溉,那更麻烦。原客只好老老实实地按张大爷说的先翻地,村长家骡子农具一应俱全,他就毫不客气的借了过来。
第一次下地,拉不住骡子,原客差点摔个狗□,幸好杨白在一遍帮持。在地里走了两遭,原客的小腿被稻杆划得满是细小的血痕,** 辣的疼。于是他坚决不让杨白下地,杨白拗不过他,只好回家准备午饭。
前几次原客压不住犁,一趟过去,只是把地皮哗啦起一道白痕,一点都没有翻出底层的湿土。张大爷勒令他用点劲,手把手的教他怎么操纵骡子还有握铁犁的力度,几趟下来,原客掌握了窍门,再走过去身后都是翻好的地,而且翻出来的泥土越来越湿。原客顿时信心十足。
张大爷站在田垅边,看着原客干劲十足的样子,还是决定先不说,他前面翻的这些地不够深,以后还得重新翻。到时候再说吧,张大爷心想。
就这样第一天的日子里,原客翻了一天的地,虽然只有两亩,可看着大片地里,干地湿地的对比,原客还是很自豪的。送午饭来的杨白,看着在田间挥汗如雨,抽着骡子小心操纵的着铁犁的原客,那一刻,汗水里映射出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清晰影像。这个男人,间接地被他改变,杨白心里欢喜和愧疚夹杂。
匆匆吃过午饭,看着原客额上的汗珠,杨白想要下田帮忙,原客死活不愿意,杨白只能作罢。可是在田垅上和张大爷看了一会儿,杨白匆匆回了家,拿了条毛巾,带着盆去溪边舀了一盆清水,端来田边,在原客每次过来的时候,用湿毛巾给他擦擦汗。
张大爷在一旁眯着眼睛想,这小白要是个女子,这情景还真是一对幸福的小夫妻,丈夫下田,妻子在岸边送饭擦汗,悉心照顾。
一直到天彻底黑了,原客才肯放下铁犁,和焦急等待的杨白一起回了家。
回家用杨白老早准备好的热水,冲了个澡。这一冲,赶跑了疲惫,却也迎来了浑身的肌肉酸痛酥麻感。之前原客斗志昂扬,不知疲惫,这一歇下来所有的疲累一起爆发。原客颤着手迅速套上衣服,在杨白进来之前硬挨着收拾停当。
看着摆了一桌的晚饭,原客只拿个馒头沾了点酱,就着吃了,用想睡觉当借口,早早躺到了床上。杨白也没多想,只当他是真累了,收拾了碗筷,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