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十九 骑射(上) (1/3)

热烫的舌头挤入她口中,如长枪掠地一般将她的唇舌尽数占据。

他做得少,不代表他懂得少。

亲哪里,怎样亲,何时该柔何时该重,他熟捻得就像一等一的老手一般。

她微微喘息。

却引得他更猛烈地吻下去。

按着她身子的手向下移,一把抽掉她腰间的玉銙。

官服阔袖垂荡在桌案旁边,他顺着袖管伸手进去摸她,细腻的皮肤,光滑的肌理,一路向上再向上,牙齿咬开她官服襟前,嘴唇烙上她的胸。

这么丰满,这么柔软,这么腻人。

怎会想得到这一件袍子下面会是这样的身子。

他停住不再动,只觉牙根都是酸软的,浑身**凝在腰下三寸之处,** 辣地焚烧他的心。

他从未如此时此刻这般憎恨自己为什么不在皇太子宫里留个女人。

否则又怎会如此轻易地就被她撩拨到丢盔弃甲地地步。

她地腰枝在他**轻轻扭动。

她胸前地红果就在他眼前巍巍颤立。

他闭眼。又睁眼。看见地还是她衣衫半掩地样子。水样地润人。湿乎乎。**。湿嗒嗒……

就这么做下去。

明日起便免了她地官职。将她收进皇太子宫。

他的掌心痒得发痛,**从未有如此时这般难以被满足,纠结恼怒怔迟一时间如数丈麻绳一般将他捆了起来,欲下手,却动不得。

真是疯了。

自己怎能有那样的想法?!

她是他钦点的女子进士科状元,是大平王朝首个能入翰林院的女进士。

当初为了能使那些东班旧臣们同意他的这一奏议,他费了多大的功夫、忍了多少怒火,才促就了此一事。

可他不使她知政识策锻炼其材,反倒将她压在身下做这种勾当,甚而还起了将她减官而留在身边的念头。

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