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瑟堡之案 (1/3)

“可以解释了吗？”木可搀扶着上书走下楼梯，“这个小女孩是谁呀？”

“谁？这个小女孩吗？”上书挣脱开木可的手依靠在楼梯栏杆上，伸出右手用火枪指着小女孩，“不认识。”

“喂！”木可连忙拉下上书的手生怕一个走火，但令人好奇跟在他们身后的女孩脸上竟然没有一丝害怕，“不可能吧？别骗我了，不然我就走了。”

“怕什么，火枪只有一发。不过，让我想想。”上书再度升起手用枪口指着小女孩的鼻子。

“把枪给我放下！”

“哦，想起来了。”上书拿着枪在空中比划，“你是个孤儿，对不对？”

木可看向小女孩，不到她腰的身高，顶多也就十一二岁吧，沾满灰尘的衣服和面孔让她看不出真正的面貌，凌乱的长发交杂在一起，不过那金黄色的发色倒是令她羡慕。也许是个漂亮的可人儿，她心想。

“她是个孤儿？那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哦？你紧张了？”上书看向木可，试图用火枪指着她的鼻子。

“没有。”木可双手叉腰看着对面的人和鼻尖的枪口。

上书收回火枪，指着自己的胸口，“对，她是个孤儿，是我杀了她的父母亲。”

...

“在某个晴朗的天气里，我骑着马在哪儿来着？”上书看向坐在桌子旁的小女孩。

“在卡朗唐和瑟堡之间的某段路上。”娇弱的声音从小女孩的口中传出。

“对，我路过了某个树林，那里有一群人拿枪指着我，然后我就把他们都杀了。当然了还包括了她的父母亲。”上书看向左手上的天使人偶，“是不是？”人偶点了下头。

“不对。”上书和木可一齐看向小女孩。

“我的父母亲是被强盗们杀害的，是瑞格先生杀掉了那些强盗。”

木可舒了口气，拉着小女孩的手，“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这件事的。等一下，瑞格先生？”

“没关系。”小女孩看了一眼上书，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无限的恐惧。

“强盗杀了她的父母亲，我杀了那些强盗，那么就相当于我间接杀了她的父母亲。”上书微微向上看去，“这个逻辑似乎很成立。对了，我就是瑞格先生，你好。”

木可白了上书一眼，“不行，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跟着你。你叫什么名字？”她握住小女孩脏兮兮的小手。

“西西琳对吗？”上书脸上泛起戏谑的笑容。

“不是，我的名字是爱尔柏塔。”小女孩说道。

“很好西西琳，我们去干点有意义的事。”上书把火枪丢给木可，“往里面装上火药和子弹，别告诉我你不会。”

“很好，”上书收到木可的一个白眼，“那么西西琳你教会她，我会奖励给你...一个面包，一个好吃的面包。”

“谢谢，先生。”爱尔柏塔跳下凳子走到木可身边，拿起火枪开始示范如何装填火药。

“等一下，”木可按住小女孩的手，对着桌子对面的人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冷酷了？”

上书微微摇了摇头，回过头看向身后，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的心口，“谁，我吗？”

“你觉得呢？”木可死死的盯着他。

“也许吧。”上书看向左手上的天使人偶，“我想我们需要讨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