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学院纪事·调查 一 (1/3)

上书趴在沙发上，面朝靠背以此来减免光线对睡眠的干扰。

天花板上的投影灯一闪一闪，慢慢转向椅子。

上书习惯性的翻身忘记了自己睡在沙发上。

咚！

“嗷。”上书脸着地，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痛痛痛...”上书揉了下自己的鼻子没有打算起身的意愿，重新闭上眼，也许睡在地板上也是不错的选择，反正秘书也每天在打扫。

等一下，上书突然想起自己派遣秘书去收集文件了，彻夜未归。这也意味着昨天的地是没人扫过的！

上书缓缓睁开眼，向前看去。一双脚来回在自己眼前摆动。

光线在此没有完全对齐，不少光线被桌子挡住。上书甚至可以透过那双脚看到椅子腿。

“虚拟人格？”上书问道。

学生女孩把腿放到一边似乎怕碰到上书的脸，“早上好，上书先生。”

上书挺起半个身子用手狠狠的搓了一把脸。昨天给木可聊完天后又有一个会议，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

“现在几点了？”

“挪威时间上午七点十三分二十五秒，二十六秒，二十七秒...”

大概睡了四个小时。

“等等，你一直都在？”

学生女孩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差一点上书就要崩溃了，“可否容我问一句，我快要从沙发上掉下来的时候请问你在干什么？”

“嗯...”女孩举起右手托住下巴，似乎在沉思，“看你掉下来。等一下，等等！”

上书手中多出了一把剑正准备往上扔过去。

“等等呀，我还是做了很多事的，你看这个...”

上书面前多出一个投影平面，是一组轨迹方程，用来计算自己从沙发上掉落的地点。

“我放弃了。”上书看向桌子，除了复杂的仪器看不到盘子和可口的早餐，“我的早餐呢？”。学生女孩没有回答，端着虚拟投影的杯子，喝着虚拟投影的饮料，意外的很有气质。

突然上书拍了一下脑袋，今天是没有秘书的一天自然也没有秘书做的早餐。

晃了晃脑袋，差一点又要睡过去，上书双手撑住自己做到沙发上，“叫厨房送一份早餐过来。”

上书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变得有些精神。

没有回答，上书看向学生女孩，“中央系统？”

学生女孩用手指指了下自己看着上书，是我吗，在和我说话吗？

上书重重的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