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黄金村体训之行(全) (3/3)

都市老狼 边城雨辰 4568万 2021-04-25

向晨按了一下停止,喃喃自语:“黄金村、风大先生、怎么会这么奇怪的名字?”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苦笑道:“我这样子怎么去啊,还是先养两天再说吧!”

三天后…

一辆大客车在京秦沿海公路上高速的行使着,这辆车实际是应该算是一辆商业货车,车内乘客,大部分都是秦市小业主经营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背货一族,这样做不用担负高额的运输费用,虽然辛苦些,但成本低,来回速度快,这样的进货方式也就成为那些小业主们的首选,而这辆车,也是唯一一辆能经过黄金村的车辆。

此时,客车内显得有点吵闹,有几个乘客,或站或座在那打大声的打着扑克,有的则在凑在一块小声的谈论着什么,有的则在那抱着头小睡着,真是千奇百怪干什么的都有,不过也能原谅,毕竟还有好长的路要走,总要找些事来打发时间不是吗。

向晨座在车的最后排靠窗处,微微皱眉有些不满那群打扑克的人过度的喧哗,他拉低了一下运动帽,将头靠在窗上,看着窗外景物飞逝,陷了沉沉的深思中,这两天身体每天都在发生不同的变化,直到现在他都不怎么能接爱这些,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发生自己身上。

那天通完电话后,他收拾被自己搞『乱』的房间,拾起微控器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负重1200磅的状态下做了那么多事,而只是稍感沉重而已,这倒算了,毕竟这是高科技产品,有什么变化也能说的通,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到了当天下午,他的身上就一直开始象蛇一样的脱皮,刚开始只是小范围的,后来干脆就一大片,一大片的浮起了,当时吓坏了向晨,以为这是喝完酒的什么后遗症,真到第二天,全部脱完了,向晨惊奇的发现,自己的皮肤居然变的象新生婴儿般的细嫩,好象用手一戳就会破一样,而自己原本眼角上微有的皱纹也消失不见了,人变的年轻了许多,双目比以前更清澈了,原来的那份成熟感消失了,如果现在他跟别人说自己20岁,绝对有人相信,虽然头光光的还没有眉『毛』,看着有些令人发笑,这些表面的变化还是令晨大为叹奇和稍带一丝恐惧。

最令向晨惊奇的是,他身体素质的变化。虽然身体有变化,可每天的体能训练,向晨一刻也未停止过,一百五十个腹卧撑,一百五十个引体,一百五十个压腿,练完后居然跟没事人一样,这些动作全部作完了,只用了不到25分钟,从刚开始的100个腹卧撑一个小时,到现在全部动作都做完25分钟,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直到晨在力量测试器上,一拳打出500磅的时候,他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看自己的拳头,已说不上是惊还是喜了。

“小兄弟,刚出来的?”随着一句沙哑声音的问话,向晨回过神来顺音望去,只见他的边上座着一位满脸风尘的中年人正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自己,向晨有些微楞,不太明白他话的意思,只是呆呆的点下头,答道:“喔。”那位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出来就好,出来好好做人,还是大有机会的。”感情这位中年人看了向晨帽下的光头误以为向晨是刚从牢里出来的了。那个中年人显然是经常跑处的很是健谈,看向晨些呆呆不回话,知道一般刚从里面出来的人都会对人有一种戒心,中年人笑着道:“我也做过牢,年青的时候很冲动,误伤了人,结果就被关进去了,出来的时候,年纪也大了,什么都晚了,哎!”说完还有些微微的感叹,一时倒似乎是陷入过去不勘的回忆中。

向晨直到现在才搞明白,他这是把自己当成刚释放的劳改犯了,可笑自己刚刚居然还点头承认,看这位中年人语谈彼为和善并无恶意,向晨安慰道:“过去就过去了,人总是要朝前看的是吧,我是向晨,您贵姓啊?”

那个中年人对向晨居然反过来安慰微微一楞,大为惊奇,心道:“这个年轻人到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呵呵一笑道:“你到真想的开啊!免贵姓韩,名忠柱,跑点小生意,老弟你出来后准备做点什么啊?”向晨苦笑知他先入为主,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点头微微尴尬道:“去探亲!”韩忠柱经常跑外,看他状态也不多问,离黄金村还有一段路,在韩多话晨话少的情况下,两人聊起了别的话题,一时到也颇为投机。

车依然在高速的行驶中,因是直达车,除非特殊情况一般不停,当车行至九龙山附近一座小树林时,突然发出一声极其刺耳的急刹车声,车人上众人纷纷被惯力带的朝前倾去,其它人还好些,车上刚才正在打扑克站立的两人险些被惯力带倒,还好一把抓住了把手才没有摔倒,其中一名男子站稳后破口大骂道:“妈的,你怎么开车的啊!想摔死人啊?”那名司机显然是很老实的,听到骂人声回头尴尬解释道:“有个拄拐的残疾人拦车。”众人本来也是心中生怨,一听原来如此,也就释怀了,纷纷把头探出窗外看个究竟,这时,售票员把车门打,只见一个面有菜『色』,手拄双拐的年青小伙子,正在坚难的想登上车来,售票员一看他彼为困难,站在车门口上就去扶,谁料这时,那个年青人突然把双拐一扔卡在车门上,一个箭步飞快的窜了上来,左手一把抓住售票员的脖子,右手里拿了一明晃晃的匕首架在售票员的脖子上大叫一声:“谁也不放许动。”与此时同,靠边的小树林内窜出四道人影,也飞快的上了车,一上车,两人跑到车的中部与后尾处从腰间拿两把菜刀,指着众人叫道:“都别动。”剩下两人,其中一人跑到司机驾驶处用一把小刀『逼』着司机后背道:“开车。”司机一看这般架势不敢违逆,急忙踩动离合把车发动了起来,车内被几个人完全控制住了,看他们利落的身手,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应该是惯犯了,众人这时醒悟碰到车匪了,刚刚还骂的特别欢的那名男子,这时也老实了,一声不知的窝进座位里了,一时人人自危,面呈恐慌之『色』。

车子缓慢的行驶中,车内一片安静,显然都被这阵势吓住了,这时,上车的五人中唯一一位没有拿刀额头处有一刀痕的人说话了,只见他一抱拳道:“江湖救急,这几天我们几兄弟手头据紧,想跟众位发财的老板们,借点银子花花,我声明,今天我们只求财,不伤人。”说到这,拍了那位被人用刀架着的售票员,用凶凶的眼神扫了众人一下厉声道:“要是谁不长眼睛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众位配合一下吧!”说完后对着其它几名匪道:“兄弟们,请金。”先礼后兵,听他言谈间不是一般人物,在劫匪中倒也算是一匪中君子。

除去在前面控制司机与售票员两人外,其它几人开始了抢劫行动。车上众人,知道这群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要真是不顺了他们,没准就给你一刀,出门求个安生,心生害怕,无可奈何,只能配合了,还好大部分人的货款都是提前打过去了,身上带的也只有一些小钱,虽然这样还是有些心疼,可总比没命好啊。

座在后排的向晨呼吸急促的看着眼发生的这一切,只有在电视报道中才看到的车匪,此刻就在眼前了,从小到大都没打过几次架的他,面对这样的阵式心中也是微怕,其实以向晨此时的体能与速度来讲,要制服这群匪徒不无可能的,只是他不自知罢了。再加上一直以来方志强只训练了他的体能,却并没有教授什么确实的搏击技术,又没有什么实际的打斗经验,眼看着这群匪徒强抢豪夺的行为,心中也是大恨,一时间也不知应该怎么办才好,暗自焦急,转头看了韩忠柱一眼,却发现他气定神闲,脸不慌,气不喘,一副有所持的样子,令向晨大感惊奇,心中暗道:“他难道不怕吗?”这时,其中一名匪徒抢至两人处,那个人看韩忠柱端座毫无反应,把刀掂了一下架在他的肩上道:“识象点把钱拿出来。”韩忠柱微微一笑把架在肩上刀拨到一边站了起来,那名匪徒一看他站了起来,以为他要动手,倒退一步把刀一横心虚虚道:“你,你,要干什么?”韩忠柱暗笑:“这等胆『色』也敢出来抢劫?”脸上却未表『露』出来,一抱拳道:“兄弟家拜那处。”那名匪徒一听他的话不由楞住了,虽不明他在说什么,可也知他应该是有来头的,手中握紧刀朝后面叫了一声:“强哥。”

那名头有刀痕男子一听叫他,走了过,对准那名匪徒头上就是一记重拳,低声道:“跟你说多少次了,在外面不要叫名字。”那名匪徒诺诺称是,随即在他耳边把刚才韩忠柱话重复了个次,那位强哥听完,眼『露』精光,向前走了一步也抱拳道:“老哥家拜何处?”韩忠柱左手握成钩拳,右手成八字状,微微一笑道:“面朝黄土背朝天,陕甘两省尊小刀。”说完打了一个请手礼,那名刀痕脸的匪徒知机,知道对方是陕西小刀会的人,(小刀会,一个介于黑道与商业间的一个民间帮会,以倒运粮食为主,势力偏及陕西与甘肃,与甘肃倒卖『药』材的钩子帮为盟友)人家道了字号,自己也要报名才行,这是规矩,只见他,伸出两手食指交在胸前道:“一腔忠义血,两把落魂刀。”韩忠柱因为经常游走在东北与陕甘数省间见识颇丰,知对方是唐境内一个小帮会,菜刀队的人,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流氓组织,可其后面的红盟势力颇大。

那位强哥知对方是大帮会的人,一时到不敢得罪,但自己在做卖买,不知跟对方有没有什么冲突,恭拳问道:“老哥可是在扛暗红。”韩忠柱淡淡道:“只是撒点小青子。”那名刀痕脸一听跟自己并无冲突,心想只要不动他就算是给个面了,转头看了一眼他边上的向晨道:“这位是?”韩忠柱与向晨谈的很是投机,维护道:“这位兄弟是刚从号子里出来的。”一般遇到诸如抢劫之类这种事,说自己是刚释放的,一般人都会给个面子的。强哥冲向晨点了一下头,又跟韩点了下头,跟那负责后面的那个抢匪交待了几句,就朝前面走去了,而那名抢匪徒,继续对边上的人继续进行打劫,而不再动韩与向晨。

虽然这群抢匪不再动自己了,让向晨松了口气,可是这种被威胁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可偏自己的能力有限,真想象古代大侠一样,惩恶除『奸』,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方志强为什么要自己修武了,“一个人只有再能保护自己的情况下才能保护别人,可自己现在偏偏很差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何谈什么救人呢!”想到这,向晨的脸上微呈痛苦之『色』不甘的在腿上重重的击了一拳。

韩忠柱看他反应知他少年气盛受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委屈,低语道:“怎么,受不了了?”向晨难过低语:“嗯!”韩忠柱道:“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弱肉强食,你强就没人敢惹你,你弱就要受人欺负,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从眼前的情况来看,他说的的确是有道理,可从小处在都市的向晨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不甘道:“难道法律制裁不了他们吗?”

韩忠柱微晒道:“法律?法律只保护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一群垃圾,跟那群执法者相比,这群抢匪反道显得光明许多,也男儿许多,至少他们都摆在明面上的。”接着微异道:“老弟你说这话,可不象是从号子里出来的人了,怎么你没受过苦吗?”向晨微微尴尬一笑,并未做答,可心里却因为韩的话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眼前的现实,更进一步的让他认清什么才是真的现实社会,虽然心里不太想承认。

此时,车以行过九龙山,停车,随着一名匪徒的厉声大喝,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只听那强哥道:“众兄弟,请的怎么样了?”那些负责抢东西的纷纷道:“好了,差不多了。”强哥道:“咱们撤,你们几个先下。”按强哥的吩咐,几个人拿着抢来的钱及物品,利落的依次下了车。这时强哥站在车门口手中拿着刀,非常有礼貌的对车上众人道:“谢众位老板了,我经常在这条道上跑,谁要是敢报警,那到时我会好好问候大家的。”说完也下了车,汇同几个一起快速的消失树林中。

直到他们消失的无影无踪,车上的漫骂声开始四处响起,向晨苦笑的看着这些漫骂的人群,心中觉得非常的悲哀,今天的事给他冲击很大,而他也陷入反思中:“这就是强势吗?他们只有五个人而已,而全车至少有50个人,为什么反而是人少的怕人多的呢?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有刀吗?如果方志强在这他会怎么做?”无数的为什么不停的在向晨脑中盘旋着,今天的事,在车上其它人来说或许算不了什么,可对向晨的冲击却是巨大的,有人说,“一个人要改变,首先要改变一个人的思想,不然就算你拥有了世间无可匹敌强大的力量,而却拥有最懦弱的思想,这样一个矛盾的综合体的结合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这次的体训能把向晨造就是成什么样,是未知的,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要变强。

经此一事,向晨那颗要变强的心也被激的异常坚决,而那他那份纯朴的思想,也渐渐的有了一丝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