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1/3)
放下手机之后居然又响了起来了。
“你终于肯开机了么?”
很平静的,不过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是白韩。
“你知道吗?学长和小西找你都快找疯了,怎么到现在才开机?”白韩丝毫不掩饰满心的责备,没有一丝半点的夸张,学长就算了,尽管每天都会打电话给自己看宁夏有没有联系到,但是毕竟没有每天都看到裴诺学长,所以对他的紧张之情也没有太大的感受,可是小西,却是不一样的。
每天都见面,尽管有的时候天气很不好,但是白韩还是像那无限负责和准时的伦敦大笨钟一样,每天准时出现在易西姥姥姥爷家。
虽然易西什么话都不说,一脸的平静,该吃的吃,该睡的睡,每天不停地画着画,而且一天比一天画得多,但是白韩比任何人都清楚,易西越是这样显得正常,心里面积压的情绪越是抑郁。
总是这样不告诉任何人,连从小一起长大的自己也不说,只是一张又一张地画着他最爱的画,而且不让任何人看。
易西在他姥姥姥爷家有着自己专属的一间画室,以前是他姥爷的书房,现在改装成了他的专用画室,画室视野很好,一眼望出去是一大片的麦田,夏天的时候绿油油的,能把人的心也醉进去。易西画过许多关于这一片麦田的画,不同时节的都画过,易西特别偏爱秋天的麦田,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色,那本书好多人都看过,包括白韩,那时候她还开玩笑地说过,要是有一天也跟主人公一样因为看不习惯这个社会而进入精神病院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那个时候的白韩和易西,刚刚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杀进了高中,其实也就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有点遥远。
不会有进精神病院的一天的,要我的余生在那里度过,是不可能的。
这是易西的回答,白韩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不能跳舞了,如果没有自由了,生命也就失去意义了,留在这世间上又有什么用?
在新闻上看到关于安乐死的争论。
死,到底是不是一种权利?
人有好多好多的权利,政治书上说人至少是独立的个体,拥有最起码的人身自由权利,生是最基本的了,可死呢?
易西说这个问题太复杂了,以他目前的那小小半辈子的人生经历还不能悟出点什么,也懒得去悟了。